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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位beat365平台玛格南摄影师眼中的2020美国大选
添加时间:2024-10-01

  beat365在72小时内,30名玛格南成员在美国6个州和13个国家拍摄了照片,捕捉到了集会、辩论、酝酿中的紧张局势、孤立与团结的时刻、希望与恐惧。

  2020年11月2日星期一,美国大选临近尾声之际,30名玛格南摄影师开始着手拍摄。从美国各地的集会和投票中心,到生育计划设施外的抗议活动,不祥的街头场景,以及对家庭的反思,一直到伦敦的陪审团服务,波兰的堕胎抗议,还有德黑兰街头的悼念。在这里,我们精选了一些图片分享出来,同时附上摄影师们各自的笔记和想法。

  “现在周一清晨,美国大选的前一天。我刚整理完文件,需要睡觉,但我想在这高潮时刻终于快要到来的时候记下几句话。无论选举结果如何,未来在我看来很少如此模糊。谁会赢?会有暴力吗?如果是,会有多少的暴力,而目的又是什么?无论何种结果都会被接受吗?过去四年的潘多拉魔盒是否让美国变得不可救药?我想特朗普的总统任期其实是揭示了一直以来都在那里的问题。我们在很多方面都是一个完全堕落和虚无主义的国家,令人惊讶的是我们强大的虚无神话是如何支撑我们的,即使我们睁着眼睛。我想当这一切结束的时候,我想看看60年代的好莱坞大片,假装自己生活在一个更简单的世界里。

  今晚我要去特朗普会于早晨结束的最后一次集会,开车几个小时到底特律,然后早上再飞往华盛顿拍摄选举。在路上跑了几个星期,我累坏了。我希望自己干得还不错。摄影现在感觉很有限,但我很高兴可以使自己的双手和头脑保持忙碌。我在这封邮件中附上了几张旅行刚开始的几张照片,未来几天还会有更多图片……虽然有点分散,但对我来说,有效处理我最近一直在做的事情有点太早了。”

  这几天我没能做任何与选举有关的事情,因为我一直在法庭上做陪审员。当你被要求去做这件事的时候,其实有点烦人,但是整个过程本身是很吸引人的。我们得到了指导和关于所有的法律要点的解释,但他们也不断提醒我们‘陪审团的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必须运用你们的经验和常识’。所以我们就在这里,一群适当又随机的人,被赋予了根据我们认为什么是‘正确’的而做出决定的责任。这当然也让我想起了选举。当我们结束时(他有罪),我给我们每人拍了一张快照作为记录。”

  “我妻子安娜在早上6点半打电话,查看美国大选的初步结果。我仍然记得四年前也是这样醒来,发现特朗普意外获胜时的那种震惊的感觉。今天,当我们狼吞虎咽地读着那些头条新闻时,也已经为类似的事情做好了准备。不可置信的是,即使在过去四年的疯狂之后,投票结果仍然是如此的接近和胶着。当今早6点半醒来,安娜和我同时立刻抓起手机,就像四年前一样。那时候我们在震惊中醒来,这一次我们在情绪上的准备可能更充分些…但今天仍然沮丧,因为它是如此接近。这么疯狂的4年后,怎么可能仍是一个悬念啊?额。”

  “我一直在加州开车兜风。昨天,我在布莱斯的一座天桥下发现了《时代》杂志封面上的露丝·巴德·金斯伯格。

  11月3日:我去了加州和墨西哥边境的帝国郡的卡莱西科。自疫情爆发以来,7.2%的人口检测出Covid-19阳性,失业率为21.5%,是该州迄今为止感染率和失业率最高的城镇。在市中心,人们等着公共汽车把他们送到附近的地点。我没有看到任何拜登或特朗普有关的迹象。”

  “不到一个月前,我从伊斯坦布尔回到纽约,住在一个种族混杂的布鲁克林社区。我很高兴看到大家对投票的抱有的热情,尽管在街区周围排了好几次长队。对于国外来说,美国就像是一部真人秀:五颜六色的长指甲,令人惊叹的各种发色,切好的即食食品,炸鸡的味道,大烟壶,以及梦幻般的动物服装;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性感事物和发明祸端。但当我近距离通过自己的镜头观察纽约时,我看到了一些真实而丰富的情感。一个年轻的共和党女孩问我,是否是像奥黛丽·赫本那样为了时髦而戴头巾,她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我也在风很大的第五大道特朗普大厦附近呆了几天,就在奥黛丽吃‘早餐’的同一个蒂凡尼橱窗附近。一个附近的警察朝我眨了下眼,也许他也看过这部电影。”

  “对我来说,这两幅图像很好地结合在一起,作为对鲜花和大卫——代表着第三区——的纪念,以及我们正在转变的社会气候。当我在乔治·弗洛伊德成长的地方闲逛时,我想到了他不得不忍受的死亡,以及扭曲的司法系统所需要的死亡。大卫是一个新当选的政治家,在他职业生涯的光明开端,给了我希望,扭曲的正义需要得到改善。这就是这次选举对我的意义,以及无论谁当选都将继续的生活方式。”

  “过去一周我一直在德克萨斯州南部,没有相机,睡在小货车里。停车场的入口处有一个可爱的标志,我们今晚在那里睡觉,然后再飞回家beat365平台。”

  “我离一切都太远了。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在选举的这些日子里,我正在横穿法国去取一本我买的历史书。(The Carte Photographique du Ciel )‘天空摄影’项目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失败的科学项目之一。在将近60年的时间里,除了美国以外,全球20个观测站合作对整个天空进行编目。几代人以来,为了数清所有的恒星,男性天文学家整夜在户外,制作了22万张恒星的照相底片,而女性‘电脑’则整天埋头研究结果,对恒星的亮度和位置进行分类和测量。小时,天,月,年都在流逝,但他们永远不会数到最后一颗星星。经过这么多年,他们最终不得不放弃。想到你们在美国。我希望能有最好的结果,总想相信奇迹。”

  “自新冠危机开始以来,我一直试图拍摄这个开始出现的新的网络世界。主要是通过Zoom软件。婚礼、派对、审判和宗教仪式…甚至政治事件。

  2020年的美国总统竞选,不光只是两极分化,也是一场真正独一无二的竞选。由于新冠疫情卷土重来,两位候选人都大幅减少了传统的公开竞选集会活动。

  拜登的竞选活动实际上是在一个虚拟的空间里进行的。特朗普总统确诊新冠后治愈后继续亲自参选,多次不尊重反病毒措施。对共和党人来说,使用‘ZOOM’是一种侮辱。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参加了许多最后的竞选活动,并观看了许多政党的回放——大多数是人。星期一,有很多人为拜登和哈里斯祈祷,希望选举能和平举行。星期二:无止境的等待回报,缓慢的,缓慢的。就像现在我们正说话间,在星期四早上,拜登阵营有一种看似现实的一厢情愿的想法……

  我在地中海的一个名叫戈佐的小岛上,离马耳他不远。但今天早上我在外面拍摄,想着特朗普和美国大选。今早6点半一辆出租车来接我。我问岛上是否有人没听说过唐纳德·特朗普。司机表示质疑以后说,‘你知道吗,特朗巴(Trumpa),这是马耳他语中的一个词。意思是把事情颠倒。’我让他举个例子。他说,这常指一个不断犯错的人:‘如果我今天早上去接了别人,而不是你,我就成了一个‘特朗巴’。’这一定是当地的俗语,因为在谷歌上找不到。不管怎样,我还是去了马尔萨尔福恩,一个沉睡的渔村,也是这个季节的旅游胜地。我看到墙上有一些有划痕的油漆,让我想起了一张选举地图。我看到一条下水道从那堵墙里冒出来,让我想起了特朗普。然后我在海上发现了一堵墙,这让我想起了特朗普作为总统的全部成就:分而治之。他加剧了美国的分裂,在人民之间制造了危险的分歧,成为了非利士人,种族主义者,逃税者以及那些反对建立一个更公平的社会,减少贫富和人民之间差距的极右极端分子的国王。所以这堵墙对我来说是特朗普总统任期的象征。

  马耳他。2020年11月3日。美国大选日。在我的暗房里处理胶卷。计时器beat365平台。

  我起得很早去煮咖啡和处理昨天的胶卷。在这张照片中,我那简陋而老旧的滴答作响的暗房计时器在某种程度上增加了意义。‘我们今天都在倒计时,’我想。为拜登祈祷。”

  “我的头一直在转。我在情绪过山车上感到宿醉。昨晚当它看起来特朗普赢了的时候是深深的绝望,但又难以置信的看到拜登一点点在追上来…他刚刚赢了密歇根州,这意味着他很快就要赢了。这是疯狂的48小时,但拍这些照片给了一个疏导我焦虑的渠道,如果没有其他的话……”

  (下) 海军老兵切斯特·奥斯特罗夫斯基,90岁,刚刚投票结束。选举前夕。

  我在俄罗斯南部,住在一位名叫马鲁·库莱索娃的摄像师的迷人家里。在这里,没有什么比美国大选更让人感到遥远的了。

  普京现在可能很紧张,但在这里我想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这些事正在发生。马鲁的妈妈在我今天试图打开他们电视观看新闻时才得知选举正在进行,不过Wi-Fi一直很不通畅。

  美国总统大选前一天。星星,白色,红色,蓝色。美利坚合众国。虚构——视觉I。介入摄影。

  ‘恒星作为永恒的象征,使我们意识到自己的脆弱性,我们所居住的时间和空间是有限的,我们的鬼魂,无论看起来多么古老,都存在于不确定的时代,害怕即将到来的事情,害怕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个当下邀请我们去反思,去觉悟,去深入挖掘我们自己,去触碰这个压倒一切的现实。我们站在父母、祖父母的肩膀上,站在那些为形成理想、形象、声音而奋斗的人们的肩膀上

  墨西哥。2020年11月3日。领土定义了我们;它塑造了我们,就像空气对山,河流对岩石一样。我们的身体和意识是由我们所呼吸的空气所塑造的。边界是物质的、社会的、政治的、文化的;对他者的恐惧使人分裂。”

  “早上6点,我开始了漫长的一天,穿梭于布鲁克林和皇后区的不同社区,寻找并查看谁在投票,想着那些第一次投票的选民和投票工作人员,他们说这是一个加入到自己社区的时刻,在不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尝试去重塑我们的‘民主’。”

  右下:“投票是正确的,我们不会说我们没有尝试。”——凯瑟琳,38岁,选民。“我不想看到这个国家有法西斯主义”——伊丽莎白,34岁,纽约埃尔姆赫斯特。埃尔姆赫斯特教育学院的选民。

  左上:“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杰西卡,18岁,第一次投票者。“我很兴奋能带我妹妹一起去,每一张票都很重要”——温迪,21岁,纽约埃尔姆赫斯特。选民在选举日投票站PS 089。

  左下:“因为失业了,所以我有空。揭开这个过程的神秘感是很有趣的”--索尼娅,25岁,第一次参与投票的工作者,纽约威廉斯堡。深夜在投票站PS 250内。

  “我来到美国,是为了能够见证这个,有可能是历史性的,美国时刻;也是为了更好地了解美国社会在当下的分化趋势。”

  加图住在埃尔切的郊外,在西班牙东部;在这里他养山羊,还有着自己的一小片洋蓟田。他不知道特朗普是谁,他也不认识那些前任美国总统。他说他不关心政客们,他只关心那些刻苦劳动的人。对他来说,如果你没有刻苦劳动过,你就不知道生命的意义。每天,他都去照看他的洋蓟,然后安静的去乡下放羊。她从没有听说过特朗普和奥巴马,并拒绝任何能让他简单且平衡的生活变复杂的对话。”

  “2020年11月2日,华沙,波兰。在最近的12天里,女人们,和支持他们的男人们,一直在为了反对新的反堕胎法律而在街头。这是自波兰实行民主制度以来最大的。右翼党派推行的这一更为严格的反堕胎法提案在多年来,已经被屡次抗议。在10月22日,法庭宣布了多项新的违法堕胎条件。

  2020年11月3日,华沙,波兰。紧接着10月30日那次巨大的反新堕胎法后,多个小的在各地发生。女权运动获得了更多地大众支持。今天,城市比较安静,因为疫情正在达到顶峰。尽管有着红色卫生限令,人们以小集体的方式再次走向街头。‘临界质量机车社团’的团员们,本要驱车穿越整个城市来支持这一运动,但是警察阻止了他们。在几个街区外,学生们在华沙大学的校门口抗议新的教育部长,他曾有过反同和反女权言论。”

  “2020年11月2日,英国。三年前,我们从乔的朋友苏·胡尔曼哪里买了这个。我刚刚把针又插了进去。谁知道呢,说不定管用。

  2020年11月3日布莱顿,英国。因为要印刷新书,我在意大利呆了几天,这周五我刚回到英国,被政府要求要在自己家隔离两周。真是奇怪,在我看来,意大利的疫情处理的比我们好得多。我在那感觉完全安全,但是到达希思罗机场真是让人害怕;基本没人遵守社交距离,且很少有人戴着口罩。所以,我被关在家里,只有我的柯达和我的狗。电视开着,壁炉烧着,大选结果还得等着。”

  “大选非常让人紧张。费城的人们虽然很安静,但大家内心都很紧张。通过这次选举,我想让大家知道的就是,我们的生活不是一场供人取乐的游戏。这不应该是一场傲慢和大男子主义的比赛,而应该是为了人类,确保人们都有医疗保障,都能受到有效的教育,都能有适当的收入来维持自己的生活。经过这次选举后,我真的是受够了政治。”

  “我前去‘第三区’拜访了那面有着乔治·弗洛伊德肖像的墙。我觉得我应该向乔治·弗洛伊德致敬,尽管这里并不是他下葬的地方。他痛苦的死超越了国界,让很多人都与他感同身受。我决定让我的影子也留在照片中,在我自己的脑海里,可能是为了平和的对他说:‘我们会记得你的’。”

  现在,我正在西班牙北路走着通往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的著名的‘小路’徒步路线。在今后的几周,我都将于此边走边创作。我刚刚走了几天,因为新冠疫情的禁行令,路上人烟稀少,但是仍有些商店和酒吧开门,我得以顺便看看大选的结果。就像你们所说的,在这里,大选是个十分遥远的事。当地人不怎么关心,一部分是因为新冠造成的恐慌,而另一部分是因为这里大地的广博。”

  美国大选后的第一天,我一边专注着听CNN广播大选结果,一边开车前往死海。我看到了这位牧民,在约旦大峡谷的一个制高点观看着他的羊群。

  “2020年11月2日。卡塔丽娜,贴着我的选举贴纸,和我们一起在周一晚上看新闻。她被最近三个月的新闻扰得有些疲劳。

  昨天吉姆(Jim Goldberg,玛格南摄影师,Sanguinetti的伴侣)和我驱车前往了加州瓦卡维尔的投票中心,结果到访了一个‘特朗普/耶稣’户外派对beat365平台,就在萨克拉门托国会大厦前面。卡塔丽娜恳求我们不要去,她说那里的人很危险,因为他们不戴口罩且会冲你大喊大叫,但是我们向她保证我们会保持安全社交距离(我们真的尝试了…别告诉她我们没成功)。我们回家的时候,她叫我们先洗澡和洗衣服。她对新冠真是比我们俩负责多了。她整个夏天都在强调,如果特朗普再次当选,我们应该举家搬到欧洲去,确切地说,搬到巴黎去。她一直在幻想她在那可以散的步,可以悠闲喝的咖啡,以及摆脱了美国政治新闻的我们俩。今天,她守在电脑前,等待着大选结果,并一直向我直播。她刚刚冲进我的工作室,愉快地宣布拜登赢了威斯康星州和密歇根州的选票beat365平台。

  这些是最近三天,她跟踪大选时我拍的照片,就像2016年特朗普当选那次我拍摄的一样。难以想象她长的如此的快…以及,对了,我是多么希望她甜蜜的青春年华不会被用来见证特朗普是如何让这个国家自我崩溃的。”

  “2020年11月2日,周一,19:30:我在巴黎共和广场的小约翰·施特劳斯塑像旁坐下。法国的第二次封城是不一样的。所有的酒吧、饭店、电影院都关门了。人们只被允许去通勤,再回家。没有第一次的寂静和空旷,只有回家的人们。

  2020年11月3日,周二,22:00:我妻子和我没有电视,我一般也不会每天都关注新闻,但是今晚,我们浏览了多个新闻频道来跟踪美国大选。因为时差,我们要明天早上才能知道结果。

  2020年11月4日,周三,07:00:大选的结果未决。我仍记得2000年小布什赢得的选举,以及他的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这些国家的人民仍生活在混乱和死亡的阴影下。20年后,世界仍然在为了这些无意义的战争而付出代价。我想,能有一位比小布什更差的美国总统吗?”

  今天,我与泰勒·福里阿(Tayler Friar)共度了一段时间,她是开普敦大学的一位历史学讲师,不过她来自美国加州的奥克兰。她用邮寄选票的方式在南非投了票。像所有人一样,她也为美国黑人的未来感到焦虑。福里阿手中的照片是温妮·曼德拉,一位在南非民主历史中非常重要的人物,她是一位反种族隔离的政治家,也是尼尔森·曼德拉的第二任妻子。她得经历很坎坷,在曼德拉入狱的时候,她是一个备受压迫的单身母亲。

  ‘今天,人们奋力争夺白宫,一个奴隶建造的宫殿,真是讽刺。黑人们不断牺牲,流血流泪,却仍要面对种族主义和系统性的压迫,对于女性的肉体剥削和对于男性的暴力妖魔化。美国的理念和精神时常忽视着黑人。这次,再一次,黑人们在对于他们亲手建造的白宫争夺中被抛下。我beat365平台,也是美国人。这是一声黑色的呐喊,让人们记得我们,我们的故事,以及我们也是这国家未来的一部分。’

  我真是惭愧。今天早上,我去了距离我工作室的几个街区远的计划生育大楼。像往常一样,有几位抗议者在人行道上抗议。不同于我以往先征求同意的拍摄流程,我决定像他们骚扰那位大楼停车场里的姑娘一样,骚扰他们,以牙还牙。抗议者们马上盖住了他们的面容。那个带着特朗普帽子的男人(“让自由派再次哭泣”)拿出了他的手机并开始录我的视频。真是个滑稽的场景:两个愤怒的男子用相机互相伤害。我们的镜头又各自看到了什么呢?恐怕是再次宣告对方没有人性的平面广告。

  74岁的格里高利·麦克丹尼尔斯自从1999年就开始参加每周三晚上的和平祈祷集会。在这个大选过后的周三,横跨密西西比河的湖街桥就像以往一样,走向和平的步履仍是如此蹒跚。”

  与妻子和我们的宠物狗一起看大选 – 美国的情况似乎有好转的趋势,玛利亚和洛尔雷同我终于得以一起在外面安心地喝一杯。约翰内斯堡的夏天经常下雷雨,让我们的花园青翠欲滴。”

  在美国大选当夜,一个小贩在德黑兰和拉瓦桑的高速公路上收拾商品。在背景里,一个广告牌展现着今年年初在巴格达被美军无人机杀害的伊朗将军,Qassem Soleimani。伊朗和美国的国家命运颇为讽刺的绑在了一起。美国的制裁消磨了伊朗的经济发展,这几周,似乎所有事都暂停了。大家都在等待美国大选的结果。对我来说,一个如此遥远的事,又感觉如此的近,真是奇特。”

  我并没有一张能够展现今天(大选前一天)的照片,不过当我回头的时候,太阳正好照耀着我的桌子,我摆弄了几样东西,拍了张静物。太阳光在室内移动得可真快!在背景的右后方,是一个(非法)移民的水壶,它被牛仔布包着,我是在索诺兰沙漠捡到它的。在前景里,是一块非法移民用来掩盖自己脚印的毯子,他们会用它把自己的鞋包住。这是在“特朗普墙”那里找到的。左边则是一个面具,移民们在过境之前可以在墨西哥的边境城市买到。

  ‘如果我早上需要闻咖啡味我的话…’我拍了这张照片。加拿大离美国非常近,就像老话里说的那样:大象打滚我能感到,大象喷嚏我也感冒。

  下一天的早晨:阳光在天花板上的足迹唤醒了我,我用它来做我的闹钟。用它我总能知道时间,那一刻大概是七点三十二分,是时候下楼听新闻了…我没有听到任何答案。”

  “在之前,我和我的爱人曾合作创作了一本拍摄这个地方的书,所以我决定花一些时间拍摄纽约布鲁克林的社区,来观察有没有非比寻常的事情在发生。这些照片拍摄于‘日落公园’的华人街区。在表面上来看,大选的临近并没有影响人们的日常生活;除了在足疗师空旷的候诊室里拍到的那两张:那里有一台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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